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宋朝历史大学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宋朝历史大学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
  1. 和北宋大学问杨家史有关的成语是?
  2. 为什么宋朝以后,将《大学》推为儒家四书之首?

和北宋大学问杨家史有关的成语是?

应该是北宋大学问家杨时吧。

宋朝历史大学-宋史大学排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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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杨时的成语是程门立雪。宋代杨时在下雪天拜谒著名学者程颐,程颐瞑目而坐,杨时不敢惊动,在旁站立等待。程颐醒来,门前积雪已经一尺深了。后来用“程门立雪”形容尊师重道,恭敬受教。

为什么宋朝以后,将《大学》推为儒家四书之首?

道理很简单:为了统治需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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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从最简单最直观的事实看:

现在家境殷实的老百姓,为了财产、隠私不被侵犯,家里都装了监控和防盗门窗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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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星大款为了人身安全、财产安全,出门宅家都有保镖,至于那些富甲一方的富翁,除了监控保镖外,还养了恶犬。

百姓为了人、财安全,尚且有如此严密的防范,何况手握杀伐大权的皇帝和贵族老爷呢!

我们知道,历史上能坐上皇帝宝座的,大多是亲身多年征战,凭仗手中钢刀和那些为了富贵为其卖命的"铁哥们"的不懈拼杀,才从别人手里夺得江山的。

唯独宋太祖一个“陈桥兵变",兵不血刃,就“黄袍加身"了。

宋太祖明白,虽然轻轻松松夺得了孤儿寡母的江山,但在道义上是会被人"腹谤“的。

怎样才能稳坐龙椅而又理直气壮呢?

别无他法,除了给予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实际名利,也给老百姓较前朝宽松的生存环境,再加以对可能犯上的“危险分子"杀戮以外,还得从理论上、思想意识里有足够的根据和规范。于是乎,《大学》就是最好的救命稻草,稳固***的要素。

《大学》虽然只有2000多字,但它几乎囊括了儒家治国治民的所有方略,较之“四书五经、尚书论语"等洋洋洒洒的儒家经典,要容易记忆得多,因而经过密商,由道学家朱熹集注后,列入有权享受教育的士人学子的“初学入德之门”的必读教科书,并作为科举考试的主要内容,还被宋以后的各朝较仿。于是,这篇《大学》短文就奴役毒化了千千万万的仕人举子,并由仕人举子灌输扩大到目不识丁的广大贫苦老百姓的脑子里。

于是乎,被奴役毒化的人们,都从《大学》里知道,原来皇帝老爷来统治我们,杀戮我们,是上天安排的,应该的。我们无偿供奉皇帝老爷及贵族官僚骄奢淫逸、醉生梦死,是义不容辞的,不能咒诅反抗的,如果咒诅反抗,就是犯上,就是与老天爷作对,就要受到惩罚!

于是,经过《大学》的***毒化,统治者的宝座稳固了,可以为所欲为了,可以歌舞升平了!

要到几十几百年后,再诞生几个视《大学》如敝屣,看皇权如儿戏的聪明人,或者看见銮驾就大喊:“彼可取而代也!"的疯子,才得以更张替换。

这就是宋朝以后《大学》被推为四书之首的要旨。

谢邀!一个耕夫贩卒,每日里为生计奔波,实在没那个精力去研究国粹。至于胥吏出身的赵普,只知道他平生只读一部《论语》,用半部《论语》定天下,半部《论语》安天下。至于为什么将《大学》定为四书之首,实在不得而知。

《大学》一开篇:“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新民,在止于至善。”

此处“新民”,而非“亲民”。可参见《大学》第三章:“汤之《盘铭》曰:“苟日新,日日新,又日新。”《康诰》曰:“作新民。”《诗》曰:“周虽旧邦,其命维新。”“新”的根柢就在一个“生”(好),即《周易》所言的“天地之大德曰生”。

“明德”,“至善”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“生”字: 使己生(好),使他生(好),使万物生(好)。

“生(好)”乃中华文明的核心。

朱子对“四个”之地位、作用的表述,最明无过于日:先读《大学》,以定其规模;次读《论语》,以立其根本;次读《孟子》,以观其发越;次读《中庸》,以求古人之微妙处。明白如斯,亦未必无不善其会者。

如所谓“规模”、“根本”、“发越”、“微妙处”,是谁的“规模”、“根本”等等?若以此是为读者言,谓由此而学者,于为学之初须先定一大规模,如“先立其大者”然,不可小了,然后立定脚跟,然后渐求发皇,至于最终又将有若何造极通微境界之可期,此固亦可说;或若以为是指《四书》全体而言,谓是指《四书》的规模、《四书》的根本、《四书》的发越、《四书》的微妙处,自亦有可说处。

让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。《四书》之作为“一个”,其实不只是“四书”的“一个”,尤其为《论语》的“一个”。所谓《四书》之“四个”的“对内不独立”,其实只应指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三个,它们不具有独立性,而有一个共同的指向。

这个指向,非如《礼记》各篇的外向性指向,而是内向性的,它们共同指向《论语》。简言之,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三个得以进入《四书》,仅在于它们有以辅成《论语》,有助《论语》道理之显明,有助学者对于《论语》之领受。

可以说读了《大学》是要到《论语》去的,读了《孟子》是要到《论语》去的,读了《中庸》是要到《论语》去的,却不可以说读了《论语》是要到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去的。《四书》的地位全由《论语》赋定。

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三个各无独立性而共同指向《论语》,《论语》则自足独立、自指自认。也可以说,惟《论语》离得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,而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实离不得《论语》。离了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,《论语》犹自是经,《学》、《孟》、《庸》则非经也;不离《论语》,《四书》又只是“一个经”,而非“四个经”也。

《四书》之所以为经,地位全自《论语》来。所以,说《四书》只是“一个”,这“一个”,从面子上讲叫做《四书》,从骨子里讲叫做《论语》。再与《礼记》对照:《礼记》的经是《仪礼》,《四书》的经是《论语》;《礼记》的经在《礼记》外面,《四书》的经在《四书》里面。经在外,所以《礼记》是“记”非经;经在内,所以《四书》直可作经看。惟是“一个”经,人若要做“四个”看时,《论语》之外的三个却又不具有经的身份。

总之,《四书》所以著一《大学》在前,亦即《四书》体例之所追求的,恰要将其全部内容付诸《论》、《庸》、《孟》,以资读者“寻样子”之用。可以说,通篇《大学》,就是朱子为《四书》寻下的一整个儿“样子”,所谓“定其规模”者,亦可以如此看;而《大学》逐节之内容,又一一可以为《论》、《庸》、《孟》出无数“样子”矣。

《论》、《庸》、《孟》倘亦为理解《大学》提供“样子”,仅属顺带;而《大学》为《论》、《庸》、《孟》提供“样子”,则在当然,乃见其本色也。读者先将一篇《大学》读教透,待看《论》、《孟》时,《大学》“样子”出来映照,隔碍处往往自消。如读《论语》到下学上达、博文约礼等处,读《孟子》到尽心知性等处,其义即“固自分晓”,然有一《大学》格物致知“样子”在此,省许多工夫。此非存心取巧,而多有因利乘便之益。

到此,以上就是小编对于宋朝历史大学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,希望介绍关于宋朝历史大学的2点解答对大家有用。